《罪該萬死後分享，天堂也好，地獄也罷》之 (六)

Chapter 5 正當防衛

費先生介紹 第二位喜歡蘋果的老朋友：

他是一名呆若木雞、戴著黑框眼鏡，穿著裇衫的中年男子，怎樣看來也是老闆、老婆、孩子的典型出氣袋。

深夜，他工作完畢？在火車月台吃著蘋果，被兩名小混混看中了他：二人把他手上的蘋果踢掉、賞他一耳光、更將刀子刺進他的手臂上，他卻一動不動毫無反應，使二人甚為憤怒；當二人高舉武器欲再次攻擊時，他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還擊，二人當場倒地死亡⋯⋯

費先生受老師所託成為他的辯護律師，發現他於被捕、運送及訊問過程，一聲不響；警方嘗試給予十六種語言的訊問告知書，他仍然毫無反應。沒有銀包、身分証明文件及鑰匙，身上所有衣物都是訂做， 甚至內褲和襪子也是度身訂做！同時鑑認組拿他的指紋去配對，竟然完全沒有他的資料！唯一知道的是⋯⋯他喜歡吃蘋果不只警方，就連費先生也認為事情不太對勁，但在所有人證物證之下，很清楚這是正當防衛的標準情節；因此，警方不能再拘留他，費先生亦能輕鬆帶他離開。臨走前，警察的說話使費先生耿耿於懷⋯⋯

「喺你當事人被捕當日朝早，我地發現一名死者，都係刀仔刺入 心臟身亡，刀係屬於死者，現場冇指紋、冇DNA痕跡、冇衣服纖維乜撚都冇。死者身邊個個都有不在場證明…老友，係專業手法。我有一種感覺，你當事人⋯⋯」

過了一段日子，費先生仍然耿耿於懷⋯⋯

老師: 　　好感謝你嘅幫忙阿費，我地嘅重要客戶好高興。 費先生： 老師，佢到底係邊個？ 老師： 　 你指嘅…係我地嘅「重要客戶」定係果位無名氏？ 費先生： 果個人唔係你地嘅「重要客戶」？ 老師： 【笑哈哈】唔係，只係佢希望我地幫果位無名氏辯護。 費先生： 咁果個「重要客戶」係邊個？ 老師： 我唔能夠話俾你知，因為佢係一個你都識嘅人。 費先生： 我都識？ 老師： 【微笑】人人都識。 費先生： 咁個無名氏呢？ 老師： 我都唔知佢係邊個。但係我有D野比你 【費老師把盒子放在桌上，費先生打開，是裝滿蘋果的盒子。】 費先生： 蘋果…… 老師： 有人叫我好好多謝你。 【費先生跌入思考，靜默】 費先生： 老師，呢單係殺人／ 老師： 費，「辯護如戰鬥，為被告嘅權益而戰」，唔記得左嗱？ 費先生： 我記得，但係／ 老師：　 我退左休架喇，我唔理呢d野架喇。 【頓】 老師： 阿費呀，近排我好迷一套劇，哎呀唔記得叫咩名。 費先生： 講咩架？ 老師： 講一個為正義以戰嘅黑暗騎士 費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

執行私刑，懲罰壞人，的確大快人心，但當正義凌駕法律之上，是否仍然是我們所追求的正義？

「有罪孽，但冇犯罪，亦冇罪咎感。」

-(意念來自小說《罪行》正當防衛 p.119-136)

photo by Carmen So

老師: 　　好感謝你嘅幫忙阿費，我地嘅重要客戶好高興。 費先生： 老師，佢到底係邊個？ 老師： 　 你指嘅…係我地嘅「重要客戶」定係果位無名氏？ 費先生： 果個人唔係你地嘅「重要客戶」？ 老師： 【笑哈哈】唔係，只係佢希望我地幫果位無名氏辯護。 費先生： 咁果個「重要客戶」係邊個？ 老師： 我唔能夠話俾你知，因為佢係一個你都識嘅人。 費先生： 我都識？ 老師： 【微笑】人人都識。 費先生： 咁個無名氏呢？ 老師： 我都唔知佢係邊個。但係我有D野比你。 【費老師把盒子放在桌上，費先生打開，是裝滿蘋果的盒子。】 費先生： 蘋果⋯⋯ 老師： 有人叫我好好多謝你。 【費先生跌入思考，靜默】 費先生： 老師，呢單係殺人／ 老師： 費，「辯護如戰鬥，為被告嘅權益而戰」，唔記得左嗱？ 費先生： 我記得，但係／ 老師：　 我退左休架喇，我唔理呢d野架喇。 【頓】 老師： 阿費呀，近排我好迷一套劇，哎呀唔記得叫咩名。 費先生： 講咩架 老師： 講一個為正義以戰嘅黑暗騎士 費先生： ⋯⋯BATM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暗騎士 費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騎士 費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士 費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 費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費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先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生：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 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⋯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⋯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B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A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T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M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A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N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。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 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【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老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師哈哈大笑地離開】大笑地離開】哈大笑地離開】大笑地離開】笑地離開】地離開】離開】開】

音樂－Be that man (Goran Bregović)